現(xiàn)代大眾傳播的“中庸”缺失思考
發(fā)布時間:2020-10-14 18:00:59 點擊次數(shù):201
《中庸》是儒家思想的集中闡述,“中庸”是一種處事的態(tài)度與方法?!吨杏埂吩从趦汕昵埃?jīng)過宋代儒學家朱熹的宣揚而確立了其無堅不摧的封建統(tǒng)治思想地位。然而“新文化運動”后的《中庸》卻成了文學家的眾矢之的,百折不撓的儒家思想大起大落。時至今日,在“彈片文化”、“娛樂至上”[1]的年代,“中庸”這個兩千年前古人的智慧,今天的國人是否明白;“導演”整個議程設(shè)置的大眾傳播又是否明白,大眾傳播又該如何思考缺失“中庸”的現(xiàn)狀?試圖通過闡述《中庸》中的一種智慧——“中庸”來思考現(xiàn)代大眾傳播的“中庸”缺失問題。
關(guān)鍵詞:中庸;大眾傳播;思考;儒家思想;娛樂
作者簡介:
摘 要: 《中庸》是儒家思想的集中闡述,“中庸”是一種處事的態(tài)度與方法?!吨杏埂吩从趦汕昵?,經(jīng)過宋代儒學家朱熹的宣揚而確立了其無堅不摧的封建統(tǒng)治思想地位。然而“新文化運動”后的《中庸》卻成了文學家的眾矢之的,百折不撓的儒家思想大起大落。時至今日,在“彈片文化”、“娛樂至上”[1]的年代,“中庸”這個兩千年前古人的智慧,今天的國人是否明白;“導演”整個議程設(shè)置的大眾傳播又是否明白,大眾傳播又該如何思考缺失“中庸”的現(xiàn)狀?試圖通過闡述《中庸》中的一種智慧——“中庸”來思考現(xiàn)代大眾傳播的“中庸”缺失問題。
關(guān)鍵詞:中庸;大眾傳播;儒家
《中庸》是孔子及其后人對儒家思想的一個總結(jié),先后經(jīng)歷了朱熹的宣揚包裝,新文化運動的打壓排擠,到了21世紀,《中庸》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面對飛速而來的“彈片文化”、“娛樂至上”現(xiàn)象,《中庸》不僅逐漸喪失其在個人修養(yǎng)方面的作用,而且隨著互聯(lián)網(wǎng)、新媒體的興起,大眾傳播也越來越難尋“中庸”的智慧蹤跡。
一、《中庸》與“中庸”
1.何為“中庸”。《中庸》為儒家經(jīng)典著作之一,其由孔子后裔子思編著,又經(jīng)秦代學者修改整理。宋代朱熹確立了其封建統(tǒng)治地位,并與被列入“四書”之一。而“中庸”的范圍卻要寬泛的多,陳赟在《中庸的思想》中對此問題闡述道:“《中庸》與‘中庸’不同,前者是一個文本,后者則不能為此一文本所窮盡,它是中庸之道、中庸之教、中庸之德等等。[2]”《中庸》作為儒家經(jīng)典,符合儒家一貫的思想,即教化人們修身、養(yǎng)性,自我完善,最終達到一個高度,這個高度被稱為“君子”—— “君子中庸,小人反中庸”。這符合中國傳統(tǒng)的思想,每個個體都能通過自身反省達到至誠、至善的境界,那么整個社會都會達到一個理想的美好世界,這個美好的世界在《中庸》的開篇就有闡述,被稱為“致中和”的世界:
天命之謂性,性之謂道,修道之謂教。道也者,不可須臾離也,可離非道也。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,恐懼乎其所不聞。莫見乎隱,莫顯乎微。故君子慎其獨也。喜怒哀樂之未發(fā),謂之中;發(fā)而皆中節(jié),謂之和。中也者,天下之大本也;和也者,天下之達道也。致中和,天地位焉,萬物育焉[3]。
這個理想世界就是這種“中和”的“天人合一”。世界——每個人都至誠、慎獨,整個世界就會是君子的世界,亦即無盜、無貧、無疾的完美世界。這是《中庸》乃至整個儒家思想的至高境界?!吨杏埂肥侨寮业赖聵藴?,而“中庸”是一種處事原則與方法,但現(xiàn)代“中庸”內(nèi)涵卻在慢慢擴充出《中庸》的本意,甚至扭曲。
相傳,兩千多年前思想家孔子周游列國的時候曾經(jīng)去過一個叫做魯恒公廟的地方觀禮,就在這里孔子遇見了“中庸”,“中庸”第一次出現(xiàn)在中國人的智慧寶庫里。在廟里,孔子看到了一個歪著放置的瓦罐??鬃泳蛦枺瑸槭裁床话淹吖薹稣??當時廟里的人就說:“這是‘佑座之器’——欹。無水時歪斜,裝上一半水就正過來了,裝滿了水,卻反而傾倒了?!笨鬃佑纱舜鬄楦袊@,悟出了中庸之道。他說:“君子中庸,小人反中庸。君子之中庸者也,君子而時中。小人之中庸者也,小人而無忌憚也。”這個容器至今陳列在北京故宮博物院里。
所以《中庸》中有言:“喜怒哀樂之未發(fā),謂之中;發(fā)而皆中節(jié),謂之和。中也者,天下之大本也;和也者,天下之達道也。致中和,天地位焉,萬物育焉?!边@是對“中庸”的開篇闡述,何為“中”?原文解釋也就是說一個人心態(tài)平和不加任何情緒的時候,叫做“中”,這并不符合現(xiàn)實情況,所以,又說“情緒表達出來了,但是符合一個度的時候”就叫做“和”?,F(xiàn)代學者將“中庸”從現(xiàn)代漢語角度講中庸兩字拆分研究,例如北京大學王岳川[4]教授認為“中”為一個恰切的“度” 是在面對復雜對象時精確把握事情的“寸”。“中”的度既不能過(過分),又不能不及(達不到)?!蓖踉来ń淌谶€認為在對“庸”的理解上學術(shù)界并不統(tǒng)一。王岳川教授認為是一種“常行常道”,絕非“平庸”之意。
其實,無論從漢語言角度解釋,還是從儒家本身出發(fā),“中庸”都應(yīng)該是一種處事態(tài)度,即做人做事掌握的一個“度”,這個度,不可多,不可少,恰如其分,《中庸》中對這個是如下闡述的:“惡揚善,執(zhí)兩用中”。舜帝卓越的領(lǐng)導才能就蘊含著“中庸”的思想。
那么現(xiàn)在所謂的“中庸”就是“無所作為”的理解已經(jīng)偏離了其本意。更有甚者曲解為“老好人”就是處事中庸的說法更是謬以千里。也許“無為而治”是道家的思想,“老好人”也是一種不錯的處事方式,但卻絕不是“中庸”的應(yīng)有之意。
2.不謀而合的哲學家們。希臘作為人類文明的起始國度具備了應(yīng)有的人類智慧源泉,其兩位哲學家的觀點同中國傳統(tǒng)“中庸”不謀而合。亞里士多德的“黃金平衡”理論(Golden Mean)認為平衡并非折中,而是找到一個最佳均衡點。對此,亞里士多德舉例:勇氣是魯莽和怯懦的平衡,只有找到這個均衡點,才是處事的最佳方法[5]。這里的“平衡點”就如同中庸中的“度”,而這個度并非是以“平均”為分割線的,而是以最終導致的結(jié)果好壞、美丑作為平分標準,例如,根據(jù)黃金分割定律0.618,只有當人體的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比例達到5︰8的時候才是最佳的身材比例,而并非是1︰1。
蘇格拉底也曾說過:“音樂學習之后要學習體育,只學習體育會使人野蠻,只學習音樂會使人軟弱,兩者都學才能擁有和諧氣質(zhì)。[6]”這與亞里士多德的觀點相同,與儒家思想也是如出一轍。